白马饰金羁

停车场是AFD,同id名

【GB】冷艳掌印大太监每晚都叫我去他房里号脉

咸鱼混日子等出宫的半吊子医女×冷艳扭曲自卑暴戾掌印太监


  

  江济将我出宫的名额给划了,所以我扇了他一巴掌。

  他刚用蟒袍擦干净手上的血,蹲下身正准备给我脱鞋袜。


  一时不慎跌在了地上,江济捂着脸仰头望着我,眼底殷红,他忽然畅意地笑出声。

  “这宫里谁都可以走,你不行。须弥,难不成你以为咱家是那开门迎客的小倌,想睡便睡?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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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江济是个疯子,一双白净柔软恰如新笋般的手掌不知沾过多少条人命。

  宫里恨他的人总在背地里啐他一句“修罗恶鬼”、“死后该挨千刀的阉奴”。



  我见过江济亲手用白绫勒死囚犯的场景,他唇角笑意妩媚,似乎以人的痛苦为食,别人挣扎得越厉害,他笑得愈发愉悦。

  但讲真的,我没办法害怕江济。



  

  刚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时,我顶着十岁的小姑娘壳子,就撞见被打得奄奄一息,丢在冷宫墙角草丛里的江济。

  他大约是不甘心就这么死了,扒住路过的我的小腿,狠狠咬了一口。



  

  江济求生的意志是惊人的,我抡起石头,但又看到他那双凤眼里满满的不甘和恨意,终究是没有落下去。

  敲晕了江济,我把他藏到自己在太医署的房间里,当时十一二岁的小少年,轻得像一把干柴似的,我真不知道他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。


  

  我白天跟着师父在太医署抓药,晚上就趁着大家睡着后偷偷给江济熬药,只不过学艺不精,好几次把江济吃得吐血。

  但还好他底子硬,在我手里折腾半个月,身上的伤还真就见好了。

  



  江济醒着的时候也不爱说话,一双眼睛阴恻恻的,披散着及腰的乌发倚在窗前,一把细腰不盈一握,病态又美艳。



  每次回房看到这幅病美人图,我都会感慨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”诚不欺我。




  但一个月后,我回房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,江济的衣物也不见了,只剩下桌子用粥碗压着的一封书信。

  【莫要擅自给旁人抓药,还有,不用找我,且安心在太医署,等我来找你。】



  毛笔字写的还挺好,我拿起汤匙尝了口山药粥,绵软香甜,不错,厨艺也好。

  万恶的封建社会呐,我想,江济若生在现代,指不定是多少人梦里都得不到的好老婆呢!

  

  




  

  再见到江济已经是一年后了,临近年关,我跟着师父一起去各宫娘娘那里去请平安脉。



  轮到皇后娘娘宫里时,我冻得手指都没知觉了,正准备找个小宫女套套近乎,能借来个汤婆子也是好的。


  但还没走两步,偏房里忽然伸出一只手将我扯了进去。



  屋子里炭火很足,我立即生了一脊背冷汗,膝盖发软忙跪下去,头抵着地面战战兢兢求饶:“大人饶命!大人饶命!小的什么都没看见,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,小的保证以后绝不再踏出太医署半步,饶......”

 


 

  “你不记得我了?”

  自上而下的声音落下来,阴恻恻的,因为生气更显得刻薄尖锐。



  我仰头,正好看见许久不见的江济撩起衣摆也跪到我面前,他凑近我,尖尖从唇角翘起来,笑容有些狠厉阴险,“仔细看着我,快点想起来!”


  “江济!你、你又变漂亮了哈。”



  我惊喜地捏住他的脸左右端详,真心实意地赞美,情不自禁地,我还伸出胳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

  “真好,我还担心没有我给你抓药养身子,你会憔悴呢。”


  “嗤,”怀里江济愣了许久,才终于掩饰性地冷笑一声,温凉的手掌扣住我的肩头,他加深了这个怀抱,“我再多喝半年你的药,只怕你就再见不到我了。”

  

  





  

  那天下午江济给我端来好多糕点果子,我们还一起喝了八宝茶,临走前他拽住我,表情阴冷,又嘱咐了一遍:“须弥,你仔细惦念着我,日后我还去找你。”



  果然,从此之后,我和江济便经常见面,有时候他会在宵禁后偷溜进太医署陪我抄药方,有时候我也会以请平安脉为借口,找江济吃茶点。




  有一次我刚好撞见江济在杖毙一个宫人,他袍角都溅上了鲜血,但江济眉头都未皱一下,唇角尖尖翘起,妩媚又阴冷。



  “既然你都说了咱家是阎罗恶鬼,那不送你一程还真是说不过呢。”



  “哈哈哈哈哈江济,”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嘶哑地笑起来,拖着残废的双腿,他死死攥住了江济的袍角,口中不停涌出鲜血,但他仍吊着最后一口气讥讽道:“你这种......贱人,就该一辈子烂......烂在这宫里......呵,见不得光的老鼠.....”

  





  躲在柱子后面,我亲眼见到江济抬脚踩断了那人的手指,他碾了碾,唇角又抿出笑,转身拿出白丝帕擦手。




  我看得有些出神了,愣在那,刚好就与江济对上视线,他的笑容骤然消失,脸上浮现出许久未见的惊慌。

  白丝帕飘到他沾血的脚边,江济望着我,唇瓣张合却讲不出话。

  




  我想了想,主动跑到江济面前,牵起他的手往前走。




  他难得乖顺地任我摆布,直到走到飞仙阁,江济才回过神,反手攥住我的手腕,他语气阴沉,唇瓣蹭到我的耳边,压抑着情绪问道:“没有听到那个人在说什么吗?须弥,他不是我杀的第一个人,也不会是我杀的最后一个人。”



  “哦,听到了,听到了。”我转身扯着江济又朝飞仙阁楼顶爬,他沉默下来,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袖角跟上去。



  爬上顶楼时天色完全暗下来了,紫禁城的夜空辽阔,星子披帛一般萦绕着月亮飘散。




  江济习惯性地后退半步隐没在夜色里,脸上神色晦暗不明。

  他扣住我的肩头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我一只手圈住他的腰肢,将江济揽到月色里。



  “江济,你看,”我指了指夜空,然后搂住江济的脖颈,笑着说:“日光落了,还有星光和月光。”



  “须弥.....须弥.....”


  江济怔怔地望着我,凌厉的眼尾挑染着艳色,那是第一次见他哭,江济抱着我,讲不出话,只是语无伦次地喊我的名字。

  他一定是受了很多委屈的。



  我轻轻拂过江济颤抖的脊背,小声地哄他:“没关系的,江济,即使在日光照耀不到的地方,我们也应该努力地活着。”

  

 

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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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其实我睡了江济完全就是意外,他太疯了,性格又扭曲,如果有选择,我还是想找个阳光帅气八块腹肌的侍卫小哥哥。

  




  那是我十六岁生辰的时候,江济特意问我想要什么礼物。


  “呃,我想出宫!”



  江济当时已经是太子心腹了,作为我的bking朋友,我当然想他帮我出宫啊。



  “不行,换一个。”江济塞给我一块牛乳糕,眉头紧蹙,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

  “好吧,那我想和侍卫哥哥耍朋友,你能给我介绍一个吗?”



  啪嗒......

  茶杯被摔出去,江济气得拂袖站起身,围着桌子走来走去,像只疯狗一样,忽然俯身掐住我的脖子,眼神凶狠地质问:“那群臭男人有什么好的?须弥,难道你有了我还不够吗?”


  脖子上传来刺痛,江济虽然没用力,但我仍觉得不舒服。

  他脾气越来越坏了,简直就是疯狗,脖子上少条绳子的那种。

  




  “呸!江小公公,咱们一清二白,你说得这么暧昧干什么?”

  我掐住江济的腰肢,忽然使了狠劲将他摁倒桌子上。



  存着赌气的恶劣心思,我扯开江济的衣襟,朝着暴露出来的白腻狠狠掐了几下。



  “唔,疼啊.....”江济眼尾晕红,泪花也挂在眼睫上,他手指攀在我肩头,却没有挣扎,反而是往下压了压,让我彻底挤进他怀里。



  “好须弥,若是你气咱家空口白舌污蔑了你,但不如把坐实了罪名,如何?”



  江济束发的簪子滑落,乌发倾泄,影影绰绰地遮住他白腻的脊背,他像是条美人蛇,柔软却不容拒绝地缠上我。

  “不信你就瞧瞧嘛,须弥,我可比那些臭男人们好玩多了......”

  

  






  

  事实证明,江济确实好玩,不过累也真的累,那晚回去我一连喝了几天人参茶才缓过来。

  但江济倒是清清爽爽的,脸上总是阴恻恻的笑容也不见了,泛红的眼尾高挑着,肉眼可见的愉悦和餍足。

  





  看着江济在自己手下难耐或者餍足的啜泣确实很有成就感,但我也不想深究我们之间的关系。

  朋友吗?太亲密了一点。那是对食?也不可能,我总有一天是要离宫的。

  或许江济心里也有成算,所以才对名分之事避而不谈,最多也就在欢好时,汗津津、黏糊糊地喊我一声“冤家”。

  

  



 

  我原本以为就这样绝不负责也不拒绝地苟到出宫就好,但实际上我却发现江济的疯完全是不可控的。

  他阴险久了,连吃醋都不坦诚,明明自己都要酸哭了,还非装作冷峭的模样,讥讽我又摸了哪个宫人的手。



  我知道像江济这种疯狗,越与他解释他就越来劲,索性我也不接他的酸话,忙完手里的活计,直接抓着他往chuang上推。

  玩到没力气了,抓住江济的手哄一哄,什么天大的误会都烟消云散了。

  

 


 

  不过驯狗驯久了,我渐渐忘了紫禁城都压不住江济的野性,更何况我?

  所以当看到原本拟定好的出宫名单没有我的名字时,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惊惧。

  




  忍了一天,我想起许多往事来,江济一次次若有似无的打量,还有对宫外生活漫不经心地提及.....原来都是他的计谋罢了。

  江济要死死咬住我,要我在宫里陪他熬煎着一辈子。

  

  我不要,我想,就像我驯服不了江济的野性,紫禁城也驯服不了我异世的灵魂。

  除非江济杀了我。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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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江济大抵不会杀了我,因为他又扯掉了衣裳,跌跌撞撞地将我扑到chuang上。



  方才被扇的巴掌印红肿起来,映在他白净的脸上鲜明得有些刺目。

  我避开江济吻过来的唇瓣,反而捏住他的脸颊,冷静残忍地一寸寸打量着,直到江济的泪珠扑簌簌滚落。

  




  他盯着我,满是不甘和阴狠,“须弥,凭什么你想丢掉我就能丢掉,凭什么呀?你们都不要我......”

  听到江济带着哭腔的质问,我沉默了,手上动作也轻柔起来,将他揽到自己颈侧。

  




  江济七岁时因为家里穷,父亲用一根糖葫芦,将他从兄弟姊妹里哄骗出来,净身送进了宫里。

  他定然是委屈的吧,所以才亲自派人找到父亲一家,送上银子铺子,但他们欢欣鼓舞时,一把火将他们全烧死了。

 



 

  江济是阎罗恶鬼,说的没错,但我还是没法恨他。


  他阴险、善妒、睚眦必报又心狠手辣,但他也同样因为我亲一下就笑得眉眼弯弯,会在盛夏亲自给我做冰豆沙,会在除夕夜穿过挤挤攘攘的人群,来趁着问安的借口偷偷牵一下我的手。

  一个恶鬼,剖开胸膛,捧出一颗鲜红的心递给你,这.....这简直太惹人犯罪了。

  




  “江济,”我伸手替他抿掉脸上的眼泪,见他哭得眼尾红肿,又不忍心亲了亲,“我不喜欢待在宫里,一直在这,我会死的,真的,那样你永远都见不到我了。”



  “须弥,不、不要.....”江济眼睫又被泪水沾湿,他扣住我的手腕,终于像是穷途末路一般,失声嚎啕起来。


  “我怎么办呀,须弥,我要和你在一起,但我也不要你死啊须弥.....”



  “须弥喜欢什么?喜欢玩我吗?我可以天天给你玩的,或者....”江济顿了顿,咬紧牙关才继续道:“或者须弥又喜欢哪个宫人,我都可以绑来给你,不要.....不要丢掉我。”

  





  “噗哈哈哈哈哈,什么跟什么啊,江济,这里是紫禁城,你以为是你开的青楼啊?”


  我忍不住笑得东倒西歪,捧住江济湿漉漉的脸,我盯着他含笑问道:“听说江总管在宫外是被圣上赐了宅子的,不知道可不可以辟出一小块地方与我安家呢?”



  “你.....须弥,”江济眼睛亮起来,但旋即又想到什么,失落地垂下眼睫,“住进一个阉人府里,须弥,你的清白名声也会被我弄脏的。”



  “这有什么呢?江济,”这一刻我真觉得他可爱了,明明自己杀人放火做尽了罔顾礼法之事,但到头来竟因为我的名声而畏手畏脚。

  “民间有个说法,日子是两个人关起门过的,又不是唱大戏扯大旗的,管他们怎么看呢。”

  




  房间里响起重重的喘气声,江济溺水许久的人终于得以浮出水面,泪珠仍是一大颗一大颗地滚落,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,扑上来咬在我的颈侧。

  他哑声呜咽着,明明眼神凶狠,却又主动撩开了衣襟。

  于是我明白,江济在主动将他的绳索递到我手上。

  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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